e岳惜影随着轩辕辄来到了一处名为文人居的地方。
文人居的门像成圆形,由绿色材料涂成竹的样子,门旁边还有两副对联,左右两边是真竹。文人居离热闹的街市很远,就像独立一个的地带。
看样子有点冷清,但是里面却不断有笑声传出来,那淡淡的竹香让人心平气和的。
“这是文人聚集吟诗作画的地方,从前朝就留下的,有人曾想拆了,但是被全地的文人严力拒绝了。”
“哦?我们进入看看吧!”岳惜影说道。
“呵呵…”轩辕辄突然笑道。
“怎么?”岳惜影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轩辕辄。
“影儿,如果不是进去吟诗作画,那么就别进去了,免得不到一刻,就被人赶出来。”轩辕辄解释道。
“我吟诗作画不行吗?”岳惜影问“再说了,我不行不是还有你吗,怎么你不行吗?”
轩辕辄当然不会说自己不行拉“我当然行,走吧。”轩辕辄带头进入。
岳惜影在轩辕辄看不到的地方偷笑。
走进文人居,就好像走进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远处有座亭子,亭子面前便是一小池,池水清澈见底,四面都是竹子环合成的,竹高低有序,密密麻麻的,即看不到外面的景色,也看不到里面的景色。
“好诗,陈兄真是好文采。”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随意春芳歌,书友自可留。”这时那个被人称赞中的陈兄看到我们,便说了声。
(作者:呵呵,最后那句改的,原句是王孙自可留。)
“在下和内人路过文人居,内人便想进来和大家吟吟诗,作作画,无意打扰各位。”轩辕辄露出平易近人的姿态。
不是吧?从来就没有看到过轩辕辄有过这样的表情。
还有啥,我什么时候成了他夫人啦?
“哦,可以可以。”那些文人看着岳惜影便答应了。
“我才疏学浅,请各位不要见笑。”岳惜影落落大方的说道。
“诶,这书天下人皆可读,想必夫人您的诗词歌赋定不凡。”那个被人叫陈兄的人说道。
“不知夫人是热于吟诗,还是作画?”一个人说道。
“大家比什么,我就入乡随俗了。”
“呵呵,我们现在是一人画了一副画,由另一人作诗,然后为画写词。”刚才赞扬陈的人说道。
“好啊,不如请各位画张画,我来作首诗,看能否陪上那画。”
“好,夫人既然如此好爽,我们亦不是优柔寡断之人,请。”那人指着桌面上一幅画。
岳惜影和轩辕辄走向他们,然后看着桌上的画。
只见画上是一幅荷花初开时候,一只蜻蜓在荷尖上,远处还有泉流的原头。
岳惜影想了一下,然后笑开来“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好诗,正是我想要的。”姓陈激动起来。
“夫人可否告知姓名?”
“一面之交,不足挂齿。”岳惜影笑了笑。
轩辕辄现在很走进这个文人居。她是他的,怎么可以让这么多人看到。
“既然如此,请夫人将刚才那首所做之诗写下。”姓陈的拿着笔、墨。
“好。”岳惜影接过笔,俯身在纸上写起来。
“真是好字!”在场的文人都赞叹到,语气里少不了又羡慕又妒忌。
“不如我来出一幅画,由大家来作诗。”
“好,请吧。”一个文人腾出一张他没作过画的纸,岳惜影来到旁边,想了一会儿“献丑了!”
说完便开始龙飞凤舞的画起来。
她画的是一幅清晨时蝉在桐树上叫的画。
“好画,这诗让我们想想。”文人们看完画后赞叹着,然后又想起来。
“不如我说可好?”岳惜影看他们想了都快一柱香的时间都没有想到合适的,便出声到。
“好吧,我们洗耳恭听。”
“恩,垂?饮清露,流响出疏桐。居高声自远,飞是藉秋风。”
“好诗,好画,夫人真是让我们佩服得五体投地。”
“不敢当,不敢当。”
你们是佩服中国古代得诗人五体投地,我只是搬了他们的诗文而已。
这种行为还是算窃取的!
“快到正午时分了,在下和内人就先行一步。”轩辕辄不乐意这些人在看着她,便拉着她走。
“不留阁下,请吧。”文人们虽然惋惜,却也多说什么。
走吧走吧,在呆下去我都不好意思了,那些诗又不是我作的,这种感觉真糟糕。
没想到他是真的带自己去吃饭,吃完了又带我去几个地方,便回了宫。
轩辕辄送岳惜影到房的时候才离去。
等到轩辕辄走后,林惜怡才焦躁万分的到岳惜影跟前。
“怎么了?”岳惜影很不安的看着眼前一向乐观的林惜怡变得这么焦躁。
“那个…那个…芍…芍”林惜怡小心翼翼的看着岳惜影说道。
因为她以为是自己害了白芍。
“白芍他怎么了。”岳惜影千万分不愿意听到这样的消息。
“他中毒了。”林惜怡咬着牙一口气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