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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浪漫条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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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第十六章浪漫条列

    整个计谋有条不紊的进行。第一步,海秋听信三章的话拉来了一个“路上捡的明星”南子翔做挡箭牌。三章进行了第二步,务必把海秋跟南子翔手牵手看紫莱的事吹进他的耳朵。对于隔三差五来家做客的诗人,这三章还时不时说一些恭维诗人的话,并且孙奶奶说的个人经历,确实让他沉思了许久,还一度想为孙奶奶写一部传记。孙奶奶对这事也越发见得有什么都要跟这位南蛮人说,所以,南蛮人一下子就成为孙奶奶的座上客。

    有一天,孙奶奶出门溜达了,只剩下三章跟他呆在客厅。三章鬼鬼祟祟长嘴短嘘说向他说南子翔如何进入深巷,两人如何如何的亲密。

    “诗人,你可知你哥们在干什么吗?”,三章向钟子之说道。

    “你想说什么吗,你老提干嘛,你不是是对他有意思?”

    “他可真有钱,还是一颗璀璨般的新秀就像夜里的星座,此刻也不用到夜晚我都能从他那里看到闪光。”

    “这幻想很正常,好多女孩都这样;更何况他长得帅气。”

    “那海秋呢?”

    “她,当然不会;因为有我,我的光芒足已盖过整个太平洋。”

    “傻子吹牛也懂得事先打稿,就属你说话都扯不到重点。如果以傻子来看,她是生活在陆地上,既不会游泳,又不是海里的鱼;从而我更加觉得她会的,他也是一个女孩子,喜欢听流行音乐的,喜欢着帅哥的,最要命的是她们就前天一起进了深巷看望了紫莱奶奶。”

    “你是怎么知道的,你瞎说什么呀,我才不信你的邪话,你的眼珠子骗不了人,除非你让我问一问你眼珠子。”

    “多好笑呀,如果我说是我亲眼看到,你信不信。”

    “不信,信你我就是猪。”

    “猪,你凭什么要我帮你改名,这里可要收改口费,这是这个地方的风俗。”

    “改口费?我叫你猪,你会应吗?所以你应该叫我诗人。”

    “诗人,我以我贞操发誓,我是亲眼看到的。”

    “就算你是亲眼看到的,我还是不信你说的话,因为秋子心中只有我,而我心中只有她,这比世界上任何一块石头都真实都实感。”

    “当然要是你自己到紫莱奶奶的家走一圈,就不用我多口舌了。”

    “你要给诗人指路吗?可脚长在我身上,我偏不去。”

    “那你就是不敢面对事实,你只在做自欺欺人的美梦,你自己还能干点什么。”

    “笑话,有一天……等……我要你好好看看我,在高高的领奖台上。”

    “就算你在高高的领奖台上,也一样改变不了你被劈腿的命运。”

    “你就像蝎子一样恶毒,像狗一样的长嘴。”

    “我好心好意跟你说,你怎么就骂人了。”

    “我不骂人,我还当不当诗人呀!我还是不是男人。你挑拨我跟哥们的关系,你用意何在。你就是水田里的田螺一到夏末就等着被农夫把你捡上菜盘子,看你还能嚣张,还敢吗?你肚子有几个弯,我都能清楚,”

    “那我身上有几个弯。”

    “还不到时候,我那有空闲知道这,这才是夏初。”

    “如果你不敢当面向海秋或紫莱奶奶说,那你可以到你哥们那里打听一下。如果不符,就算你怒骂我也心甘情愿受领。就怕在你口干舌燥后会和上一句都怪我害你骂我。”

    “你这个人就下贱……小人……下贱……小人”,一边指着三章向门外走去,一边断断续续说着,绝于合门那刻。看到钟子之气愤愤地走,三章心满意足的笑了起来,因为她觉得这出戏她演得太好了。

    钟子之这一回他啥不顾了,在大路的街道拦住了一的士。趁着满腔的怒火,由于性子暴躁被点燃的恨就在头上发烧似的。脑海浮现了三个问号?一,如果她与自己哥们好上了,自己算什么。第二,就是第一的衍生物。哥们就是仇人,可哥们有恩于自己,自己要何去何从,也听说“朋友之妻不可欺。”第三,秋子到底在不在自己的心中?秋子是怎么想的?

    钟子之踏着飞步,怒气冲冲。四处的保安都没有阻拦,因为上次过招了,知道他。所以,三三两两的保安门卫,尾随他。他们好像从南蛮人的见神杀神,见鬼宰鬼的架势,觉得合群里定能收服他,只等少爷一声令下就让他俯首就擒,像一只狗一样趴在地上,乖乖遥尾巴。他们跟在后面,准能派上用场。

    “南子翔,真有你的。你跟我玩阴招。”,钟子之一脚踹开了门。

    “我可是光明磊落之辈,我人生里就没有见不得光的事。”

    “是的,我还一心认为我是太阳呢,可是地球还不是一样有黑夜。”

    “你先别把我弄晕,我头脑一晕,我就跟你说废话,所以才有‘废话连篇’这词。”

    “那我就给你真话,秋子拉着你手见了她奶奶这算不算光彩的事?”

    “当然不是阴,肯定……不过,话倒过来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就狡辩,还不老实交代。”

    “你千万不急,这个事急不得,我要慢慢跟你分析。”

    “慢个屁呀,你以为这是笑话吗?有这样当哥们的吗?越想我觉得你太恶毒了,比鹤顶红不分伯仲。”

    “要不要我给上网快递一包,给你九折。”

    “靠,找打是吗?我可不愿吃毒而亡,要死也要死的其所,最起码你让我知道真相再死,我会记住你的大恩大德。”

    “死?人当然会死,但我不会让你如此轻快地去见马克思。说实在的,要不在我结婚时候谁来给我当伴郎呢?”

    “伴郎?你们的秘密多久了。”

    “如果把婚结了就不算秘密。我要向世人宣布我活着,还有我的爱情延伸到整个未来。”

    “不可能,这不可能,秋子明明是爱着我的,我是从她的眼神中看出来了。”

    “这就好笑了,女人眼神温柔时却喜欢装上一枚冷酷无情的针,就像玫瑰有着迷人的外面,可带着刺,你跟上前碰触它,非要你指头出血不可。或许你诗人的手指头不怕刺,但是这回可是钢针,几乎要人命才罢休。”

    “我顾不上你说这些怎么动听,反正我觉得秋子不会变心,她心里只有我,我还想好了,我要向她表白。”

    “自己做梦想吗?这是白天呀,兄弟!要不你回家抱着枕头大哭一场,当你清新了才知这社会你是多么无用,是多余的。人家十**岁的姑娘一从外国来就懂得上班挣钱,委身于经济之道,而你靡靡不振,潦倒穷困,你做了什么好事。”

    “难道你也这么认为,这简直是肤浅的质疑,无可救药的短见,难道这种毫无斗志的鼠辈,你不觉得可悲?”

    “是,我坦承我——鼠辈,也比一个只在说大话假话,毫无作为,游手好闲,无业游民强一百倍。”

    “当然你可以看不起我,但是我是诗人,诗人岂是这鼠辈能担当,这也是唯一让你感到窒息的光环。如果你再出言挑衅我的耐心,我一旦归还南蛮人,几乎是手脚嘴要同时向你进攻,这也不能发泄心中集成怒火的十分之一。还有,你知道你惹怒南蛮人要付出代价的,这代价是不计成本的。”,南蛮人鼓起两眼,用格斗的架势,游走在南子翔的四周。

    “当然,你身份的转换,并不能宽恕你的罪过,更何况你要打人,这罪还会作用你。并且你要打的这个人是你哥们,所以你的罪过同样是诗人的罪过。警察要捉你去坐牢,你有几个身去?你还在傻,傻还可以说,可是你自诩是诗人。可现实你几乎说不上一个好市民。比如我就是好市民,这座城市有半数者是我的歌迷,是歌坛新秀,但是我最本质的还是一个好市民。绝不会忘记这,去游臭水沟,偷公园的花。”

    “这不是我之前向你说的,你现在倒拿这理来搪塞我,这算什么?”

    “这叫学以致用,还有一句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让玩耍,才够劲。我确信是徒弟总有挑战师傅的意愿。”

    “你才从我这学这么一招,就得意非常?我想告诉你,我身上可有三百六十招,你活到一百岁也未必能学的完。”

    “那你就低估了我,我要的只是爱情真经。我觉得我就要摘得果实了,此刻我深爱着一个人,并且我是诗人,诗人在谈恋爱,连上帝都感动,所以有宽松的条款,专门说这叫‘浪漫条列’就粘贴在泰山脚下的一个庙,庙里的内墙壁,挂着一个扁,这个扁稍微大了些,所以一般人都叫黑板,这黑板用两块木板合成的,是用朱砂写的,密密麻麻,字体是小三号……我说这一堆,有空你自己去看。不过这还是最主要的,最看好的……你知道这署名是谁吗……”

    “谁呀——好大的胆子,竟然在泰山脚下动土,这人着实不简单。”

    “简单不简单今日我们不讨论,只借过一用先。还有,我现在最关心的倒不是动不动土的问题,而是要不要跟你动拳脚的问题,还有如果为了一个女人跟你翻脸,我想这个女人是我的,因为我这一次一定要看,一个男人被女人甩的离去背影,虽然我很不幸给这地球演示了两遍,但也是仅有的,绝对的两次。”

    “如果在二字后面加个零,我想地球也不会开口;当然要是地球开口了,那要死多少人呀,这么一条裂缝,准能把你,掉下去才罢休。”

    “既然你有意要惹怒我还不作出半点的回缩,我就用我浑身解数,把你的伸出的舌头,就像一条蛇一样的死法。”

    “当然,缩头乌龟。”

    “当然,你就不知羞耻。”

    “反正是你不知,又不是本人。还有,我根本就不知你的谈话的主题是什么,我为何要跟一个傻子较真,我又没有多吃假奶粉。”

    “我想说说,如果让一个女人来选择,不过我们是不是哥们。”

    “不可能,天底下没有那一个女人会踏两只船的,是不是哥们。”

    “当然哥们的话我最爱听,可是你这是真话还是卖乖?”

    “当然是真话,秋子只爱上你这诗人。”

    “死的,这回了。我怎么在哥们面前滋长自卑,还误会了。我这么忘了自己是个诗人呢。”

    钟子之与南子翔谈到这各自心满意足的转移了话题,因为彼此要的东西都得到了。进而两人比此前的情谊更深了,因为都觉得这样的哥们不交那么就再也没有谁能当自己的哥们了。所以,这一仗下来失败者的丑态毕露。

    钟子之与南子翔还一如既往的,并没有像三章预设那样两人因海秋而闹翻,想要看到了结果还是没有落临。反而觉得海秋脱离联盟,投向了敌方,甘心作爱情俘虏。盟友的摒弃,不单是增强了敌人的意志力,还因为南蛮人得到更多的支持比如紫莱奶奶,孙奶奶等在完胜的局面,说明南蛮人握住了“正义”。在神州大地上自古以来就留下“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经过这么一折腾后,吃了败仗的三章心灰意冷,他像有神灵护体似的刀枪不入,老觉得此后少跟南蛮人沾边站,或者刻意躲避他,又或许两者兼有。从小就有自我保护意识,这是本能反应。三章简单的把地球人归类为两种人,一种人是自己一辈都不要见的人,另一种人是见到了,但都不能对自己有太多要求的人。前者大概跟她没有一点关联,就相当于她自己一个人住在火星。后者就是她自我幻想的产物。她的想法是简单的,所以做法也显得简单。可当人处于灰色的心情,她所搬出的法子,会不会真的就管用?这一切需要实际来呈现的,假设她自己想要的结果未得到时,那么说明了什么;她再想起当初,唯有笑自己笨蠢。一个人只有看到自己的笨,才知道这个世界的傻子远比自己想象的多。她的脑袋总能把一切事物归类到自己所认识的一二中去,或说对任何问题的看法也只是一和二。当然你要是跟她较真,你一脸正经的回道“你凭什么说这对,那错?”这时,她就说不出了所以然,也不去反驳你,因为激起你的争吵,就到达目的了,她就想看看你的“聪明”,有时更干脆说智慧也不过长成你这个模样。当然那人还摸着后脑勺想一想,脑中因这“赞美话”翘着拇指对准她,有时又像是被她玩耍了,脑袋装满雾水。当这一切平息了,你笑了笑,可那事也不是事,因为事已过去了。我总是回归到现实生活,我只知道她就是这样;反正,她就是这样,有了什么就说什么,心里掩不住半句话,说出了还不以为然,说出了还高赞自己有才,呵呵,这种人活生生的,真不错。想来,三章对复杂的数学题谈不上喜欢跟讨厌,因为在她看来,这复杂的数学题就不应该拿来考她,或说这复杂的事都不应该出现在自己生活里。说简单点,就是因为她思维逻辑本来就有点问题。

    容我假设,夏天的太阳总能让人犯愁,倒不如没有夏天才好。可是,现实告诉我们,一年有四季,人有生老病死。如果不够确切我情愿说四季更替,永无止境。想来,人类最大的苦恼来自自己不能长生不老,不能像日月永恒存在。这个世界的基督教徒都信奉上帝,可安外人看来,上帝连自己都有生死。或者说上帝本身而言只是一种比星月更恒久的东西。只要有人类就有人类,可一旦没有人类或说上帝,那么星月是否依然存在。如果存在,如果人生真的有轮回,真爱会住在谁与谁的会格子里,如果我今生要尘封我的爱情,我碰触到会不会她悲哀的,苍白,毫无滋润的脸,她还能挂起笑脸抬头看天吗?我所爱的,或说我的吻注定吻不到她,还是脚步背离她而走。

    恶毒的烈日,总不会让你轻易出门的。或许你发觉太阳伞是个不错的发明,那么我可要告诉你,你最关系的不是它,而是你白皙的肌肤,只有露出让它看见,那就把它的黑乌乌的东西,往你的皮肤上长。不管你用多少桶肥皂水都无济于事,因为它是太阳。它只为了证明它爱过你,这是它来过的痕迹,而且是疯狂的占有,原来太阳也是不甘于寂寞。

    年轻的姑娘呀!你爱惜一张靓丽白皙的脸,远比任何事都认真。爱打扮的人儿,这是女人的天性吗?展眼社会,这样纷繁繁荣,欣欣向荣。我们发自肺腑自豪起来了,中国不单站了起来,还在整个国际事务中扮演越来越重要的职务。整个社会生活里男人额头碰破,拳脚相交不能说明男人“好斗”,因为他们只是在争夺更为显要的地位,更为耀眼的名誉。在这场男人间战斗中,女人只是旁观者,只有那么寥寥几人有担当大任,公平看待这,更多的女人只是这场争夺的牺牲品。如果你不幸陷入这里面,还有你不懂去打扮自己,这样之下你就好比一个失去半臂的残疾人,别人一看你就明,当然你自己虽不承认自己是个残疾人。爱打扮的人儿开始了跟毒辣的太阳作斗争。整个夏天生产线上防晒霜等各色的护肤品层出不穷,各色各样的帽子如潮涌一般,挤在各个显要的橱窗。夏天,你的狂热,女孩子们可跟你战斗到底。

    如何远离毒辣的夏天,这一轮把地球变成火炉的太阳就让你犯愁。这是一年必须经历的,你不如贴心的送给她一顶菱角帽。断不知各大市场的橱窗上用绿色做出的帽子,有人买吗?就算有人卖,就算有人买,要是送给女友或说异性,这是一个多么滑稽的笑话。产家或者商人都以市场为指导进行生产跟销售的,生意人从不会做自己亏欠的生意。一向自以为是的钟子之,来到了上元商场。钟子之当前拦住一个售货员,说了自己要给买一顶,手工精致的,古雅优质的帽子。这时,这销售员就随手拿起一顶说:

    “帅哥,就这一顶吧,你看这棱边是淡绿色的水纹网绸。”

    “绿色的帽子?”,钟子之从她手中接过,在说上转圈圈,笑着回道。

    “这一款是今年夏天最热销的,够新潮,深受各大女士的推行。你想一想,太阳是最怕绿色的。”

    “我才怕。”,钟子之看着她说道,她想笑可出于职操她压制了自己的笑靥。

    “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买这顶帽子。只要看见有人把它戴在头颅上,除非那人死了,要不我就鄙视这个人。”,钟子之见她不说,自己又念叨道。

    “你多想了,这当然不是你想的那样。本没有的事,却听你这一说真的就有了似的……”

    “怎么变成我多想了,真不明白,说了这些。你这地的租金多少呀!”

    “租金多少?就不用不着你操心。你这个人买一顶帽子,这么这么多事,准是被吊死在一棵树上。”,本来后半句,她是说不出口的,但是为了推销产品,就调侃了起来。

    “吊死在一棵树,总比那些吊了七八棵都不死,我想这些人太轻浮了。”,钟子之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觉得自己的想问题的深度远在一般人之上。

    “这不是轻浮,这是不想死,这是他的目的不同,所以要求死的行动更为复杂些。”,她就顺着他的意愿,爬到了顶上,又狠狠的给钟子之一脚。

    “反正,我就看不惯。”,被跌伤的钟子之,只有通过狠话支撑“自己是上帝的地位。”

    “你是看不惯,但是还有人戴它行走于大街小巷。”

    钟子之彻底折服了,觉得脸上再长两张嘴也说不过这人,他没经历过似的新鲜,脑袋里压根儿不知这理,所以才有这么一句“夏虫不言冰。”还有,他真切应该叫她一声大娘。当然他听了大娘这席话,此前的不安反而到得了安慰,感觉对秋子的愧疚少了,所爱的索要的都能把握。

    “戴上吧,我可花了半天,你可知道我最不喜欢后街。”钟子之朝着海秋微笑着说。

    “好看吗?很适合我吧,你半天的功夫并没有白费呀!”海秋嚷个不停,心里美滋滋。想着这是一顶比皇帝的王冠更鲜艳更珍贵。

    “倒是一只灰色的鸽子停在你头顶上,好像睡熟了,做的梦这样的安详。”

    “诗人,我可是公主。鸽子才对公主这般信赖是这得赞颂的。更何况这顶比王冠更稀有的帽子,如果要彰显它的价值,我恨不得把我邻居的财产跟我手头能支配的所有值钱的东西拿出来交易它。”

    “是,我都说了,公主的一切是完美无瑕的,也是独一的。”海秋完全被这甜蜜羹迷住了,全身都长成乐呵呵。在这时刻,她浸在充满爱意的温暖的溪水,一心一意想跟他走。或者说这一刻除了自己格外的娇媚迷人外,任何事都不要紧,就算是叫她跳悬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只要知道悬崖下面住着钟子之这么一个人。海秋给钟子之一个拥抱,两只手勒在他的脖子上,下颚倚在他肩上。几乎说不出话了,眼睛烧红了,盈落下了泪。

    “你不觉得,你因无处安放你的兴奋要使劲勒脖子,而让我无法适从吗?一顶帽子就害你泪落,我下次要是给你买一座城,还不知你会不会激动过度。”,

    “这简直是像个梦,我要一座城干嘛,我就不愿当王。”,海秋颤音说道。

    “要是你当皇后呢?”

    “挺诱人的,不过我要看一看你有没有当皇帝的心,就算你有,我跟你穿越到那个你能做皇帝的时期,不过到那时我可能比现在小四百岁。而你或许比我老四百岁。”

    “难道这时光机不能同时穿越两个恋人在同一个时期相聚?”

    “我听那些人说,没有这一回事。”

    “那我还是乖乖的当诗人好了。”

    “而我当什么好呢?”

    “这就不知道了,不过当诗人的另一半还是比较实际的。”

    “我真想打瞌睡了,你老是这样欺负这颗心,如果有一天它跳乏力了……”

    “那我就是你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