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读书网 > 战逆苍穹 > 第四十二章 通天别院
    ( )    陆天麒无语,二人又继续前行,过不多时陆天麒却是碰上另外一个人,这人柄湛蓝色的长剑负在背后,一袭长长的衣袍,面色冷峻,长发束髻,从脑后垂下,原本是一英俊潇洒的美少年,只是那侧脸之上却又一道剑痕直直的延伸到嘴角,看上去平白添了许多恐怖。陆天麒侧头看去,正是那日在酒楼之中与他隔空对望的青年人。那刀疤少年此时夜看到了陆天麒,只是似乎他并不愿与陆天麒生出什么矛盾,二人对视一眼各自离去。

    “最讨厌这种骚包货了!长得丑还出来装,也不怕被雷劈了!真是的。”张德帅见那刀疤少年神色不屑,形似挑衅,顿时不忿道。

    那刀疤少年听到张德帅这等言语,猛然之间站住回身。

    “哐啷!”

    那刀疤少年背上湛蓝色的长剑赫然出鞘,带起一条蓝色的长虹,横贯这一方天宇,向着张德帅劈了过来!

    陆天麒微微摇头,退在了一边,却是不打算出手。张德帅原本松松垮垮的身形猛然闪动,避开了那气势恢弘的一剑,手中的匕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电光闪亮,和张德帅的身体似乎一起消失,留下身后一段残留的光影,而真身却已经向着那刀疤少年扑了上去。那蓝色长剑一击不中,刀疤少年又跨前一步蓝色的长虹由下劈改为横扫,只是那气势却是丝毫不减,甚至更盛了,犹如长虹贯日一般,依然向着张德帅的身体扫了过去!

    眼见张德帅已经无法闪避,陆天麒却带着些许无奈,些许微笑的站在一边看着,依然没有丝毫要动手的意思。

    风住!雨停!

    刚才二人还如同狂风骤雨一般的拼杀就在忽然之间极为诡异的停了下来,再也没有一个人有丝毫的异动。

    那湛蓝色的长剑已经架在了张德帅的肩头,只消得在往前一分,张德帅就会毫无疑问的身首分离。但是此时张德帅竟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嘿嘿笑道:

    “要不咱不打了?现在打没劲,等进了圣者遗迹再玩?”

    那刀疤少年依然是万年不动的冷峻神色,就如同看不见他喉口电光闪烁的匕首一般,冷冷的说道:

    “进去了,你俩都要死。”

    张德帅又是嘿嘿一笑,闪开身来,说道:

    “好啊好啊,我最喜欢别人来杀我了,这样杀人夺宝的话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嘿嘿,我从来不干对不起良心的事,天麒你说对吧?”

    陆天麒转过头去,四周张望这街道的景色,却是一副“别跟我说话,咱们又不熟”的样子。张德帅恨得牙痒痒,却没丝毫的办法。

    陆天麒不再理会他,径直往前走去,忽然之间平白生出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只是这种感觉一闪而逝,似乎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陆天麒却也未加留意。二人在这陨神镇里逛得半日,却是买了许多衣物鞋子,甚至是盐巴调料之类的,带回了通天酒楼,陆天麒收入战神令中。他二人相处日久,张德帅自然是知道陆天麒有一件世间至宝内蕴有异度空间,陆天麒只解释做家族传承,张德帅却也知道这些事情不该细问,再者他又是飞扬跳脱的性子,只知道陆天麒定然有天大的来头,却也没有细细思寻。

    十**岁的年轻人交朋友也正是交心的时候,却不如成年人交个朋友诸般思量顾虑,只消我看着你这人顺眼,觉得这人不错,意气相投,性情相合,便能相知相交,乃至同甘共苦,两肋插刀。他二人往战神令里补充了诸多补给,以备野外之用后便回了通天酒楼,想来通天酒楼组织的那聚会也该开始了。

    陆天麒暗自想到,这通天酒楼组织这般活动,怕是要分配这进入圣者遗迹的名额,总不能大家一窝蜂的进去一通哄抢,对于那些想要浑水摸鱼的人这自然是好事。但是对稍微有些实力的人来讲,却是要在进去之前先行清场,避免有些人明明无甚能耐却又气运逆天,将那诸般好处得了去。

    “嘿嘿,管他呢,只要没有那些老家伙出手,咱们哥俩怕谁来着?咱们兄弟联手,什么欺霜赛雪,什么胡媚儿统统搞定!”张德帅却是毫不担心。

    陆天麒看他一脸猥琐的样子,正色道:

    “你是你,我是我,以后一起出门的话不要说我认识你。”

    “你………………”

    “别你啊我啊的,时间差不多了,走吧。”

    聚会的场所并不在这通天酒楼的楼上,确实在离这通天酒楼不远处的一处别院,二人推开门进去,发现这一处别院比那通天酒楼还要富丽堂皇,金砖碧瓦,雕楼画栋,实在是这陨神镇上最为豪华奢侈的一个去处。站在门口的执事向他二人说道:

    “我们通天酒楼每一处分部都会有这么一处别院,留给那些最为尊贵的客人住,这次我们陨神镇大掌柜的说这次少年俊杰的聚会是我陨神镇通天酒楼的一大盛事,就安排在了这里。”

    陆天麒二人随着执事进了屋子,复又穿了过去,径直到了后庭。但见那后庭甚是广阔,红毯铺地,庭中确实有个三尺余高的一个石砌的高台。这高台之上放着十二把椅子,每个椅子边都有小几上放这些茶水之类,另有一名小童侍立在侧。东、西、北三面各放着四把,其中有几把椅子上已经有人坐上,在这高台之下又有许多椅子星罗布列,那椅子上已经稀稀疏疏的坐上几人。

    陆天麒抬头看去,那月白赫然已经坐在了正北方的一把椅子上,不言不语,也不四处观望,只是静静的坐着,白衣胜雪,玉面含霜,纵然是在这朗朗华日之下,却也如同一轮皎然的圆月一般,虽不喧嚣浮躁,气焰嚣张,却也让任何一个人不敢轻视与他,只是他从不离身的残月刀不知去了哪里。见得陆天麒二人进来,他微微的看了一眼,复又收回目光,并不搭话。张德帅心中嘀咕,却也不敢当着他的面太过放肆。

    陆天麒在他目光扫过来的时候微微一笑,和张德帅抬脚就往高台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