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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主仆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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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第四章主仆乱情

    史员外的正房妻室金老太太,比史员外大十八岁,从小儿就在史家长大。史员外自幼就是她带大。虽是夫妻名份,姐弟之情反倒还更深。史员外,为人骄奢淫逸,一是天性,二是少时老子娘惯了的。尽管如此,有时还是听服大老婆之言,也就是说对她还是很尊敬。金老太太为人善良,因见牛窦子年少无辜,只有孙儿一般年纪,哪管史员外对他是否有气,命人送给他衣服,送与吃食,私自将他给放了。并放言,不可再为难那家母女。

    牛窦子与樵夫出了员元外府,直往孤峰顶上而去。上了孤峰顶,却见圆圆母女也在此,心中很开心。但见师傅有似生了大病,却也不知何故。

    说起今日蛇妖作祟之事,母女俩恨之入骨,恨不得拿刀将其几段。

    任宛延本是一条菜花蛇精,因道行不深,受制于青花嬷嬷。青花嬷嬷本是千年蛇妖,因与白龙仙有点过劫,二位常生不和。白龙仙修仙,不断勤修苦练,还以救人积善缘来圆满功德,修习正呆,功力大进。而青花嬷嬷却专以吸人真气来练法术,深让白龙仙不齿。因此青花嬷嬷怀奶在心。在白龙仙昨日**将成之时,便令徒儿滋事破法,要让白龙仙千年的修为,化为乌有,落入六道轮回之苦。当她让任宛延破了阴气气流,使得白龙仙在修**的关健时候,不得导入天地真气而半途而废时,她高兴得哈哈大笑,言道她青花嬷嬷成大魔之时,白龙仙却还是只普通的小狐狸了。

    牛窦子和圆圆结识师傅白龙仙时,也是在偶然的机会中碰到。圆圆因是父亲得病,白龙仙来帮父亲治病时认识师傅的。当时白龙仙脸上带着面罩,让人不知真面目。那一天,白龙仙问他想不想学治病,她说想,便拜了他为师。白友仙当时在她的头上点了两下,就说以后有什么事你只要叫一下我的名字,我就知道了,不可以对人说你是我徒儿。收牛窦子时,也是帮他治病时才收的。牛窦子无父无母,从小是个孤儿,一天在孤峰山半山腰上放牛,突然病倒,不能行走。白龙仙看见了,将他抱到茅屋之中,当时只他只对他口中吹了几口气,将他平放在床上,睡了一个钟头,病也就好了。从此也就与他偶然学学医术。但对白龙仙的行踪也是守口如瓶。但他不明白蛇妖,为什么说师傅是妖。也许妖看人就是妖吧,他这样认为。

    此时的师傅睡在木床上,有如大病初愈,脸色苍白,无力的倚在那儿。虽说牛窦子受了蛇妖法术所制,但一瓶黑狗血,让妖蛇现了原形,法术也失灵,幸好爱伤不重,白灵仙伸手就却去了他的伤。

    草芦外,青烟袅袅,清风阵阵。樵夫在一口铁锅上煮站着什么。牛窦子问道:“大叔,这是做饭吗?”

    樵夫摇摇头,说:“熬的汤药。”

    “千年灵芝和万年何首乌,还有五百年的人参。还有仙鹿头上角,灵蛇口上珠。”

    “啊!这多名贵的东西,从哪儿得来的?”牛窦子虽说是个孤儿,却知这此东西中贵重无比,来历不凡。

    “师傅。”

    “给师傅治病吗?”牛窦子说。

    “不,师傅不食人间烟火,从不吃热食。这是给你和圆圆姑娘准备的。因为你和她受了蛇精所伤,给你们补元气的。”

    牛窦子听了,眼泪都要出来了,因为他从来没有人这样关心过他,还为他熬名贵的药材。

    那任宛延被牛窦子泼了黑狗血在身,元气大伤,便逃向百里河,往妖蛇洞府而来。百里河,河水湍急;河边水草丛生;河中心,沙石横流。任宛延跌跌撞撞来到了河边,头一晕,跌倒在地,现了原型。适遇捕蛇人看到,捉取拿至街头去卖。正逢史员外正房金老太之嫡孙史良玉在街头游逛,见其花色斑烂,甚是可爱,便购回家中,装在铁笼。

    任宛延昏昏沉沉,悠悠醒转,见自己又在史府,且还囚于铁笼,心里好不自在。想借机溜走,无奈樊笼囚禁,无法脱身。夜深人静之时,神魂离身,钻入毒蛇洞府,求救于青花嬷嬷。此时青花正在练功,哪知她却道:“你办事不力,肉身还沾染了黑狗血。倘若带进魔蛇洞府,晦气重重,害得众蛇不得安生!你暂且别回洞府,且在那史府呆着。那史府男女众多,贪欲无度者无数,情痴色恋者成堆,你何不趁他等淫乐之时,吸取真气,疗你之伤呢?”她边说边伸开双手,吸着洞壁上小蛇精之灵气。众蛇双双缠绞一起,在洞底洞壁扭动,样子可怖,让人作呕。只见一道道的青光,从众蛇身上分泄出来,集于青花嬷嬷的掌心。任宛延灵魂在这青光中闪避,青花冷冷地说道:“还不快滚?不然我将你的魂儿吸进来,让你永不得超生!”任宛延退了出来,魂魂归了蛇身。

    入夜,他寻找着疗伤对象。这囚禁他的人,却是个十二岁的孩子,虽说个子高得如同大人一样,但年龄与那个黑泼狗血的牛窦子相仿,恐怕是浑纯未分,情窦未开,非是所侵对象。他的爷爷史员外这老头子,却是一身的浊气,赛过了黑狗血。倒是史良玉的哥哥史良缘与史员外的三房所生的史浪潇是个情痴色鬼,倘可利用。

    任婉延在史家小少爷史良玉屋子,任其饲养,越来越温顺听话,偶让史良玉放出来后,玩耍一会儿,便自动钻入笼子,仿佛铁笼是它的家。渐渐史良玉放开手,听它在屋内行走,一时不见了踪影,不久又回到了笼子。日子一长,也就对它放心,当它家蛇家伴了。这花蛇日可与他同居,夜可与他同睡,日久也就对它有了感情,当它是自己小伙伴。只因任宛延受过黑狗血的伤害,身上偶发溃疡,史良玉便去扯草药帮它敷上,不久也就伤愈了。渐渐蛇也对史良玉有了感情,它想与青花嬷嬷在一起,从未受过如此恩遇。轻侧骂重则打。青花嬷嬷给他们灌输的旨意是,以掠起为目的,将人据为己,以伤人害人来修练妖法,对任何物不可动真情,特别是对人。青花嬷嬷曾说:人有半仙之体,道者盗取早得道,魔者掠去早成魔。况人类对蛇极不友善,见者便打,开膛剖肚剥蛇皮,手段残忍,远胜妖魔。对人类,不可心软!任宛延谨记着青花嬷嬷的教训,但要他对这个史良玉无情,但此时的它是做不到。不过府中他人,他是完全可以无有半点仁慈之念的。

    这日夜里,花蛇盘在笼中装作睡着了,史良玉也睡梦正酣,任宛延便溜出了房门。来到六姨太院内,却见三姨太的儿子史浪潇正对着六姨太的窗子伸头缩脑,窗子微开,窗内伸出一只玉手,在外直摆。史浪潇赶紧握住玉手直亲,里头人急了,忙缩了回去。史浪潇去推大门,怎么也推之不动,知大门上了栓,屋内有其他人,心里好不伤心,恋恋地离开了小院。才出小院门口,却见一个人在面前站着,吓了一跳。刚要叫,那人捂着他的嘴,轻声说:“是我呢。”声音好熟,定睛一看,竟是大娘屋里的丫头娇娜。他心中一喜,感觉快要飞了起来。想平日他早就对娇娜垂涎三尺,可她对他不理不睬。今儿个半夜三更,主动与也搭讪,自有好事在后头了。他对她道:“娇娜姐,平日里,你总是不理我,今夜为何想起与我说话来了?”娇娜道:“平日里老夫人在身边。又人多眼杂,怎好与你亲近?这夜深人静,你带我去你屋内歇息怎样?”这史浪潇有何不应承的?便位着她的手儿,钻进了自己的屋子。

    进了房间,史浪潇搂着娇娜要亲。娇娜道:“你且等会儿,先去打水洗了身子,洗白白的,我在床上等你。”史浪潇乐得团团转,听她之言,哪有不可的,便自去舀水洗澡。任宛延等史浪潇之时,使了个遁身法,来到了丫头娇娜房间,只见娇娜熟睡于床,便使了个妖法,将手一指,睡着的娇娜也就坐了起来,推被下床,趿着鞋,却仍闭着眼开了房门,趁着朦胧的月色出了小院,直往公子史浪潇屋内来,又上了史浪潇的床,仰面倒下。史浪潇洗完了澡,光身上了床,轻声说:“宝贝,洗白白了!”……

    花蛇此时盘踞屋顶,有两股真气,源源不断地涌入它的巨口进入丹田。约有半个小时,娇娜穿上衣服,闭着眼睛,又走了回去,依然睡在自己床上。

    史府出了怪事,府中史老员外最心痛的儿子史浪潇得了怪病,百医不好,成天不茶饭不思,成天迷迷糊糊,只知睡在房里。老夫人的丫头娇娜也如是。五公子如此病了两个多月,金老夫人急了,就怪史老员外:“都是你啊,为了百两银子,要强人家女儿做小,害得人家母女没有了着落。你看报应来了吧?”

    史老员外说道:“这哪是我霸人妻女呢?是他的老子爷在世时许下的诺,言说那一百两银子蚀了本,没钱还我,只有将他女儿许配与我。若说空口无凭,可他当时在酒桌子上写了契约的。”

    金老太说道:“人家都说你强人妻女,外面传的到处都是,你既知她母女不答应,就不该让那个泼皮无奈去抢亲。欠了点银子,你就让她母女来府上帮佣两年,也能偿还得清。我说你人老啊心不老。什么都好,就是个色字头上重了点。你看你让那个猪泼皮去石头村闹的,说出来难听呢。”

    史老员外道:“都是那个任少侠出的主见。我看他平日为人正直,方让这事由他作主,他满口答应,不会出半点差池,岂知事情竟弄成这样了。反又去了我不少银子!”

    三房红姐在一旁擦泪叹息道:“大姐孙子也有了,二姐也有个贴心的女儿,四妹五妹和六妹年轻,我也老半老不少了,通共就这么个儿子,竟病成这样,要是有个好歹。呜呜——”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其他的都在旁边劝慰着她。六房云美道:“三姐不要难过,五哥儿想是受了些风寒,又可能是心里有什么事不说出来,赌了心。待我去看看他,开导开导他。”说罢起身便去了史浪潇的房间。

    五哥儿院子内一片寂静,房门虚掩。云美推门入内,只见五哥儿迷迷糊糊睡在床上,对来人不闻不问。她掀开床帘,只见他嘴微开,似与谁要讲话,眼微开,象眼前还有别人在与他讲什么。那年轻的脸蛋,不知比他老爹显得帅气多少倍。可是这几日竟,面狭不知痩了多少。

    “浪潇,好点了吗?”云美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却也不见烧。她坐在他身边,轻声对他说:“那个夜里,你去推门,不是我不想开门,只是你爹在我房内。你也不要生气,好是不好?”

    这时史浪潇睁开了眼睛,痴痴地盯着云美很久,忽然笑道:“娇,娇娜。上床上来。”他向云美伸过手去。

    云美一惊,同时心里也有些伤心起来。这多天少爷病了,便只当他是为自己,想不知他竟是为了一个丫头娇娜。她气得站了起来,直往大夫人这边来。她对众位说道:“不得了,了不得!五哥儿的病竟是为了大姐房里的娇娜而起的。”

    大家道:“怎么会这样呢?“

    大夫人却道:“难怪娇娜这些时间也病着,看样儿也是一样的病症似的。”

    正在身边服侍的小丫头娇莲忙跪下禀道:”有件事早想对夫人说却又不敢,今日六奶奶说出来了,我也只好说出来。我和娇娜姐在一个屋子睡,常常夜里看她起床出去,一个多时辰就回来了。起初我当她是夜里出去小解,岂知一去就有这长时间。而是每到晚这这个时辰出去。我便觉着奇怪,有次从后面跟着她。哪知她真的去了五公子屋里了,我都吓得要死,便摸着原路回来了。这几日,娇娜姐虽说病着,可每到晚上还是去这屋子。“

    众人吓得不敢说话,大夫人听了发怒道:”岂有这等事?娇莲可有乱说?这话可不是乱说的!“

    娇莲吓得忙跪下,说道:”是与是我也不知,反正那夜我是亲眼看见。总不成我是看花了眼?其实我也是很害怕的,才要说出来。要不晚上派人盯着些,看我说的是也不是。“

    众人点头说是。

    又是一个月光皎洁的夜晚,深秋的夜里寒意逼人。娇莲一夜不敢睡着,直到四更时分,万籁俱寂,偶然听到寒蛩哀鸣之时,只见对面床上病着的娇娜轻轻地起了床,推枕掀被,下床穿鞋、开门出门,径直往外走去。走在月光地里,寒光照着她的影子,在地下飘浮。微速的脚步未有半刻停留。候在墙角的众人,看见她稍低头直往前走,对身边所有事,不闻不问,有如鬼魅一般,感到有些毛骨悚然。她一直走到了五公子浪潇门前,轻轻敲门,门在此时也自动开启,里头出来了浪潇公子,拉着她的手,进了屋。

    约摸一个多时辰,又见娇娜开了门出来,直往回走。众人走到她眼前,问道:“深更半夜,一个女子乱跑乱闯,却是为何?”

    娇娜听人吆喝,忽然抬头,瞪大眼睛,如梦方醒,吃惊地看了众人一眼,忽然头往后一仰,倒在地上,人事不醒。众人上前要扶起,伸手探气,已气绝身亡。大家一时惊慌,忙去告诉了大夫人。

    丫头仆妇扶着金老夫人忙忙赶了出来,见娇娜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大惊失色,让人去摸,说身上还有热气。金夫人便说道:“快快抬到床上去。你们呆着做什么?还不快快去请医官看视?”家人听了,忙忙叫人去请村医。

    村医来了,观形察色,说道:“看来怕是不中用了。”便忙忙把脉,说道:“这可是鬼脉!说它有脉却无象。说它有象却无脉。”

    金夫人道:“说这些文话我却不懂,你只说有救无救?”

    村医道:“回夫人的话,这脉象来看,不是不能救,只怕是难救。平常凡人脉象宏而有力者体徤,微而无力者体虚。她这脉几乎微弱到没有了迹象,半天偶跳一次。你说奇也不奇。烦请夫人将她起病之因说一番方能确诊。”

    人们将此事的前因后果一说,村医道:“此是梦游之症,人在意识中九分睡,一分醒。倘若你突然叫醒她,她受大惊吓,人不死掉,也要疯掉。”大家听了,大惊……娇娜究竟是死是活,人们都等着村医最后的表决……

    (第四回:任宛延去而复返史浪潇梦里缠绵)